第九百章 执迷不悟(1 / 2)
见银山河避战时甲求之不得立刻扭头挥手示意众人跟他从另一个方向突围却又迅速警觉到异常发现包围他们的赤兰阁人马一副冷眼旁观的样子这很不正常。
突然数不清的银丝从山林植被大大小小的缝隙中钻来一路冲击的时甲等人瞬间陷入了银丝海洋他们紧急冲天而起又遇上了笼罩于上空的无数银丝。
他们挥舞着武器劈砍意图破网而出冲起之势终有力竭之时最终纷纷坠回了银丝海洋中。
看似柔弱无力的银丝却令他们越跑越慢跳起难高最终宛若陷入了泥涝之中身上粘满了银丝拼命劈砍动作越来越慢。
有一只手无视了银丝的黏缠穿过白茫茫银丝宛若穿过迷雾时甲警觉转身被粘附的动作太慢了被一把抓住了后颈脖子反抗之力丧失在了又惊又怒中整个人被那只手拖走了。
一个个皆如同网中鱼无一漏网。何谓忠义之士?经历考验后区分出来的忠义之士也总是更容易遭遇考验。
时甲这群忠于禅知一的人被带到目的地后立刻遭遇了重大考验严刑拷打是最轻的各种惨绝的刑罚有些甚至是难以启齿的。
真正能熬过严刑的人永远是微乎其微的能扛住严刑的人是真英雄。
那些在天族山硬扛住了刑讯的人此时全部松口了大多人能扛住一时却扛不住无休止的严刑在天族山能抗住就是这假原因天族山及时收手了没有继续刑讯下去。
奈何他们松口了也没用他们并不知道什么或者说他们知道的东西并不能让审讯者感兴趣。
于是所有的折磨都集中在了时甲身上他是真能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际审讯者一句他的家眷是不是也在那艘海船上顿令他崩溃了。
最终他被装在了一只麻袋里送到了白山的房间。
麻袋剥开时里面的人一只眼睛的眼皮没有了眼球破烂在眼眶里血糊糊的惨况无法形容。
他仅剩的一只眼球未能认出白山是谁但从对方别样的从容中能看出这是个能做主的。
白山像看一幅画似的欣赏着他的惨样平静问道:「你确定禅知一背后有人驱使?」
时甲人哆嗦着声音也哆嗦着「有不知道是谁我没见过。我问过庄
主庄主不说让我不要打听。听庄主的意思是庄主有什么致命把柄在那人手上庄主不得不从。
白山微笑「不是靠实力驱使的有意思凭禅知一的实力和身份地位还能有把柄钳制住他?真如此的话看来禅知一背地里应该干过了不得的事情。
时甲语带泣声「庄主没说过我真不知道。
白山对旁人道:「越是没什么价值的承诺越要遵守为点小事毁了信誉不值当他的家小若抓住了给条活路放了吧。」
「是。」旁人应下。
「呜呜…」痛苦不堪的时甲呜咽而泣最后变成了嚎啕大哭。
茫茫碧波大海上孤身在天的天羽急速飞行他并不孤单在他下方的大海中碧波下有一条隐藏水中的巨大黑影正在急速穿行在为天羽指向带路。
不多时有帆影出现在了天际渐渐一条大船的轮廓越来越清晰。
天羽的身形从天而降直接落在了船顶一袭黑氅上的羽毛在风中波浪般拂动。
船顶上站着一人面无表情死人般的脸正是禅知一的剑侍翻剑到手后见来者是天羽未敢有进一步的动作。
哗啦阵阵水花炸起爆开在大船的四周滚滚妖气后一群妖修跳上了船立刻惊动了船上人
。
「什么人?」有人大喝。
归剑山庄的人也不是吃素的立刻跳出一群人拔剑对峙雍泽雪和禅少芸母女也在其中还有神色忧郁的禅少庭。
天羽无视剑侍不疾不徐走到了船顶边缘面向船头甲板居高临下俯视着如同漠视一群蝼蚁般的眼神一声未吭却令下方归剑山庄的人纷纷放下了武器。
当中有人见过他不敢造次赶紧招呼大家放下了武器然后向上拱手道:「拜见三洞主三洞主大驾光临可是有什么吩咐?」
天羽反问道:「哪间房是禅知一的?
说到这个归剑山庄一伙人也很疑惑这么大动静千流山三洞主法驾亲临庄主为何依然闭门不出?
答话的老者忙道:「我这就通报庄主。
天羽漠然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哪间房是禅知一的?答话老者心头莫名颤了颤赶紧老实回道:「就您脚下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