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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都是我的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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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恶女,第五十三章:都是我的错!

随后瞪了他一眼,控诉道:“都怪你!”

“咳!”伊祁清殇捂着嘴咳嗽了一声,也不知是想笑还是真咳,点点头:“都是我的错!”

尧夕脸更红了!

“我们这是在墓中么?先出去吧!”看她尴尬,伊祁清殇站了起来说道。舒悫鹉琻

“嗯!”尧夕点点头,跟着伊祁清殇站起身,便往外走。

走过几处,伊祁清殇却转头对尧夕说:“我们去主墓看看!”

尧夕一愣,反问:“为何?”

伊祁清殇静静的看着她片刻,这才道:“我们从墓地出去,若是遇到人,看到我们两个的样子,只怕这辈子你便只能嫁给我,你愿意?”

尧夕认真摇摇头,依旧不解:“这和我们去主墓有何关系?”

伊祁清殇垂下眸,转过头继续走:“我观着墓室为五间,乃主持之墓,以墓地土石的成色新旧来看,近百年多时间,近百年来的主持就只有两位,一位是上一届主持净和大师,还有一位便是现在的主持懈善大师,

毫无疑问,这是净和大师的墓地,而净和大师最出名的不是他的道法,而是他所精通的机关遁甲,所以我猜,若是这个墓穴是净和大师自己设计,说不定会有其他通道!”

听着伊祁清殇所说,尧夕借着火光看着墓地的墙壁和土石,她虽看不出,但她却信他所说,一如尧青所说,这个男子真让人看不透!

行至主墓,伊祁清殇将墓头两个火把点燃,墓中亮堂起来,尧夕打量,宽敞的主墓全然被做成了一个八卦图,黑白正中放置了一具不知何种木质的棺材,其他部分都是用拳头大小的黑色鹅卵石一般晶莹圆润的石头拼凑而成。

尧夕看向伊祁清殇,伊祁清殇低着头看着地面思索,片刻,只见他走到乾位,不知按了何处一下,只听咔嚓咔擦的声音响起,像是老旧的铁链或者石子一般在相互摩擦着,只是在这空旷的墓地,让人有种毛骨悚然之感,尧夕快走了几步走到伊祁清殇身边站定,好奇的看着他:“你在做什么?”

伊祁清殇淡淡瞥了她一眼,那双深眸中有丝笑意,卷起了圈圈波澜:“你可是在害怕!”

“没有!”尧夕撇开脸,否认道,脸却不自禁的红了下。

就在这时,对面的墙壁忽然裂成两半朝两边分开,一股凉风从分开的墙壁中吹拂进来,发出呜呜声响,许是风大,两个火把唰一下就被吹灭了,一下子陷入黑暗中,尧夕情吓了一跳,一把抱住身边的伊祁清殇!

“呵!你不是不怕么?”火光亮起,借着微弱的火光,只见素白衣裙的女子抱着一身血色长袍的男子,不知是因为用力还是因为害怕,指尖有些苍白。

听到伊祁清殇那轻缓低沉的声音略带揶揄,尧夕轻轻放开他,瞥了他一眼,微垂了头难得的解释道:“以前是不怕的。”

后半句没说,伊祁清殇却是明了,那原本深邃如古井一般波澜不惊的眸子微微波动了下,随后伊祁清殇似是不经意般拉起尧夕的手道:“走吧!”

被微凉却有力的手握着,尧夕一愣,反射性想要推开,动了动,看了眼那个明明昨日还脆弱的似个瓷娃【禁】娃,此时却似一座大山般挡在前面的男子,尧夕心底一瞬有了那么一丝温暖和波动!

而下一秒,她便将那抹温暖和波动抹平了,也没甩开他的手,而是跟着他一步步朝同开的其中一个洞口走去。

狭窄而长的通道时而往下时而向东,直到看到前面通道有亮光和微暖的微风吹拂进来是,伊祁清殇才放开尧夕的手。

尧夕缩回手静静问道:“你怎么知道机关在哪,还有刚才有好几条通道,你为何不走其他,而是走了这一条!”

“净和大师还有一个名字叫六心,六心为乾,而墓地又有地之说,便是在乾方地位,我只是试了一下便成功了,至于出现的那些地道,我猜测有些是死路,有些是陷阱,还有一条应该是通往净和大师真正的墓地,而这一条,我观通道墙壁两侧有细微苔藓,霉菌,又以这一条最为潮湿,应是可通往外界的通道。”

“真正墓地?刚才的那个棺材不是主室么?”

伊祁清殇摇摇头解释道:“是主室,不过以净和大师的作风,绝不会将自己真正的墓室设在那里!”

话音落,两人也从茂盛的芦苇丛中钻了出来,这个洞口很隐蔽,刚好在山崖边,地面上都是苔藓和一些芦苇,站在这里,尧夕远远便看到了一个巨【禁】大的湖泊,空旷宁静,干净清澈的湖水倒映着蔚蓝的天空,波光粼粼的湖面折射着清晨的日光显得金光璀璨,

湖东面的一区域有着大片大片的荷叶,有莲花立于荷叶之上,粉【禁】嫩的莲花有全开的,有开过后只剩下的莲蓬,以及还打着骨朵的,或者只是刚刚露出个头的花苞。

四月的微风伴着花香吹拂过湖面又拂过并肩而立的两人。

尧夕只觉刚从黑暗沉闷的墓地一下子看到这般美景,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这是什么地方?”尧夕闭着眼仰起脸,微风吹拂着脸,暖暖的,轻柔的,很舒服。

伊祁清殇转头看向尧夕,看着她此刻的模样样道:“这是恒宁湖!”

“恒宁湖,我记得了!”尧夕睁开眼,转头朝伊祁清殇道:“我先走还是你先走?”

“你先走!”

尧夕最后看了一眼身披霞光,不似凡人的男子,转身离去。

伊祁清殇看着尧夕的背影道:“尧夕,这次,我欠你一次!”

尧夕闻言回头,青丝飘舞;“为何不是抵了一次?”

伊祁清殇凝望着她,轻缓的声音很淡:“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尧夕嘀咕着,也没在说话,只是挥挥手,朝着山下走去……

万寿山,无数人关注着允公子的安危,直到正午的时候,才得到消息,允公子还活着,在一百多名刺客的追杀下依然还活着,天佑天枢!

这一年的祈福没有进行,因为第二日的时候还在万寿山的所有客人都被安排回了家,然而因为允公子还活着,这对于天枢来说,却是比祈福还要重大还要让人兴奋的消息。

巷间街头,人们开心兴奋,相互告知,张灯结彩,那一个场面是却是公主们婚嫁还要热闹许多。

而当众人回府之后才听说,原来在万寿山失踪的尧夕却是早早进了城回了将军府,只是那形象,惨不忍睹,衣衫不整,发型凌乱,面容惨白,特别是那素白长裙上的草汁和血迹,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这样的形象,这样的描述,传着传着便传为了万寿山上,将军府尧夕半夜三更和男人私会和男人滚草地……

对此,尧夕没理,而是回到将军府,倒头便睡!

——

一辆马车,在士兵和护卫的护送下进了城,马车之上,伊祁清殇,顾隐寒,上官穆惜和张晓坐在上面,此时顾隐寒已经被包扎的像是个木乃伊一般,

张晓看着木乃伊顾隐寒忍不住眼露同情,这种包扎风格,一看就知道上官穆惜这个好脾气生气了,也是,这两个不要命的,一个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另外一个豁出命不管不顾,上官穆惜不会对大哥发脾气,自然只能将火气撒在顾隐寒身上。

上官穆惜闷着头在为伊祁清殇诊断,顾隐寒闷葫芦一个,如今更是屁都不放一个。大哥面色苍白,闭目养神,也不说话。

马车上有些压抑,张晓清了清嗓子,为了提升一下气氛:“下次再也不要去万寿山了,那些人趁暗卫不在居然敢暗杀大哥,简直活腻味了!要是当时我在,一定一个一箭爆了他们的头!”

“……”一室沉默,没人理。

调动不了气氛,张晓撇了撇嘴,想起刚才过路时听见的议论声,眼睛一亮:“还要那个尧夕,真是不知廉耻,万寿寺好歹也是清净之地,她居然也敢和男人滚草地!也不知那个男人是谁,真想看看到底什么男人,这么不长眼,居然连尧夕都下得了口!”

听到这,上官穆惜没反应,依旧低着头诊断着,顾隐寒瞥了张晓一眼,将刚才这货给他的同情眼神还给他,然后勾着唇幸灾乐祸的准备看戏。

滚草地?尧夕确实和男人滚草地了,不过这个男人嘛,顾隐寒悄悄看向伊祁清殇,只见,他那阖着的眸子已然睁开…

“小六!”伊祁清殇看向张晓,深邃的眸子一如往常一般的平淡!

“大哥,有何吩咐?”张晓一见自己的话起到了提升氛围的作用,立马眉开眼笑。

“既然会关心别人的事了,看来小六也长大了,莫非小六也想和女孩子滚草地,也罢,这些天反正无事,你便去相亲吧!”说完对顾隐寒道:“隐寒,你将枢中城各家各户符合年龄的小姐们统计一下,让小六挨个去!不带一个回来,就不让他进允府大门!”

顾隐寒俊脸上严肃冷酷,一本正经,只是嘴角的抽搐和那明显的颤音显示了他的心情:“大哥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办好!”

“啊!大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还是错了!”张晓呼天跄地,痛不欲生:“别这样啊,我真的错了……”

如此悲惨凄厉的声音,顿时让马车外的护卫们一惊,吓得以为允公子出了何事,不知所措!还是伊祁清殇出声,才让他们平静下来。

马车上,在张晓佯装可怜,围着伊祁清殇团团转的时候,上官穆惜轻轻放下伊祁清殇的手,问道:“殇,你是一直和尧夕在一起?你可知尧夕除了给你吃了雪参,还给你吃了什么?”

伊祁清殇睁开眼,淡淡道:“我中了迷【禁】药,并不知晓!”

上官穆惜点点头便道:“我去将军府一趟!”

说完便跳下了车,伊祁清殇看着上官穆惜的背影,想起尧夕曾问过他,可有哪里不舒服…

张晓一副遭雷劈的模样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大哥一直和尧夕在一起?那那个和尧夕滚草地的人是大哥?他刚才说了什么…

“大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居然说大哥不长眼,尧夕是个好姑娘,大哥你有先见之明,先下手为强…”还未等张晓嚎完,伊祁清殇淡淡吩咐道:“隐寒,将他丢下去!”

然后顾隐寒冷酷的俊脸憋笑脚一伸,张晓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踹下了马车…

将军府,尧夕正睡得香,飞花似梦也回来了,看着榻上的尧夕苦笑,两人找了她一晚上,结果自己小姐却早已回到将军府睡着了,然后想起街上的那些传闻,四个丫鬟又苦了脸,他们家的小姐,还真是到什么地方都这么能折腾。

还未感慨完,便见一名青衫俊美男子在管家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小姐呢?”管家问。

如愁瞪大眼好奇的看着上官穆惜,嘴里却道:“小姐还在睡觉”

上官穆惜眉头一皱,问道:“可能将她叫醒?”

四个丫鬟对视一眼有些为难,上官穆惜一看四人眼色,直接绕过四个丫鬟便朝尧夕房间走去。

“上官公子,那是小姐闺房,你是…”话还没说完,那门便“砰”的一声被关了起来,留下目瞪口呆的四个丫鬟和冷面管家。

如愁吞吞唾沫弱弱道:“那个传说中温文尔雅,脾气超好的上官公子居然闯进了小姐房间?”

飞花也愣了,转头看向尧忠:“管家,我们怎么办?”

尧忠也愣了:“要不我去问问老爷?”

“那要是上官公子对小姐做不轨之事,等老爷来了,还来得及么?”丝雨也低低的说了句。

几人又对视一眼,可是也不好闯进去啊。

如愁又说:“其实,若是上官公子对小姐那啥了,小姐嫁给上官公子也好!”

“那还是问问老爷吧!”五人异口同声。

然后管家走了,四个丫鬟紧张的看着门口,犹豫着要是待会小姐喊救命到底救不救…

房间内,尧夕正睡着,突然感觉到陌生气息,一下子翻身坐起,眸子冷冽,然后看到上官穆惜站在自己榻边,手正停顿在空中,似乎是没料到尧夕会突然起身。

尧夕朝后缩了缩,看着上官穆惜道:“你要做什么?”

上官穆惜看着尧夕透彻的眸子中竟是戒备,尴尬的缩回手,后退几步站定,解释道:“我只是想喊你起榻,没想到你突然起身!”

尧夕点点头,问道:“你找我何事?”边说着边下了榻。

上官穆惜看着尧夕问道:“我想问尧夕小姐在殇昏迷的时候除了给殇吃了雪参还有什么?”

尧夕动作一顿,抬起头,静静看着上官穆惜摇头否定:“没有了!”

“不可能!”听到尧夕的回答,上官穆惜激动的站了起来:“尧夕小姐,请你告诉我,你还给殇吃了什么?”

尧夕瞥了眼激动的上官穆惜,眼睛移过紧闭的房门又转向半开的窗子,随后尧夕便朝窗口移动边认真道:“上官公子,就算我喂了他吃了什么那也是因为当时情况危急,他现在不是好好的嘛!”

“真的有,是什么?”上官穆惜上前几步步,尧夕移到窗前,手杵着窗台,大有一副上官穆惜再逼迫便要跳窗的模式。

上官穆惜这才看到自己将尧夕逼到了窗前,又退后了几步,下一秒却弯腰鞠躬道:“尧夕小姐,只要你告诉我你到底给殇吃的东西是什么,上官穆惜可随你差遣!”

尧夕一愣,收回手,扯了扯袖子认真问道:“你是说那药对伊祁清殇有用?你不是来我麻烦的?”

听到这,上官穆惜一愣,忽然明白了尧夕的反应,连忙道:“是穆惜太过激动了!”

尧夕松了口气,走到桌前坐下,拉了拉旁边的椅子,对上官穆惜道:“你能和我说说伊祁清殇的病吗?或者是毒?”

上官穆惜走到尧夕身边坐下,看着尧夕,犹豫了会,还是道:“殇确实是中毒,小时候便中的毒,如今他体【禁】内的毒素早已经侵入五脏六腑,若是在没有解药或者抑制的药,殇他最多只能再活一年!”

“原来是这样,难怪当时他的呼吸会那般弱!”尧夕喃喃自语,随后静静的看着上官穆惜道:“那天你们瞒着宰相,这件事很重要吧,为何愿意告诉我,你们不怕我将这个消息告诉别人?”

上官穆惜瞥了眼尧夕道:“我们是不信任你,可是殇信任你,从他说你可以自由来去允府的时候,我们就知道了!所以,我才会告诉你。”

尧夕怔了怔,没在说什么,而是自那荷包中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递给了上官穆惜。

上官穆惜结果,打开瓶子,顿时惊讶道:“鹤血?”然后看向尧夕道:“你这药是从哪里来的?”

尧夕扯扯袖子看了眼上官穆惜,最终还是道:“李长命抓我那次,在蜘蛛巷,有个阴冷的黑衣男子也要杀我,后来李长命赶来,他说若是我死在繁帝手中会更精彩,所以将我给放了,这是我顺手从他身上拿来的!”

“你可知他身份?”

尧夕看着上官穆惜一副沉思的模样,摇摇头:“不知,不过他曾递给我一个棋子!”

“棋子?”上官穆惜顿了一下说道:“那应该是万侯奕的人!”

“万侯奕?圣天四才子之一?”

“是的,就像殇身边有我们五个一样,夏侯天掣身边也有着万侯奕等四人!而万侯奕有最大的一个特征,便是喜欢博弈,而想要清理用不到的人时,都会给对方一个弃子!”说到这,上官穆惜看着手中的瓶子道:“有这种药的人一般在内部算是地位高的了,应该是万侯奕的直系下属!我怀疑这一久的这几年事件或许和这人有关!”说到这,上官穆惜抬头看着尧夕道:“你可知道他人现在在哪?”

尧夕摇摇头!

上官穆惜叹道:“算了,意外知道这些就算不错了,尧夕,这一瓶药,我要带走了,以后若有事,可以来找我!”

说完便离开了将军府!

从头到尾,尧青只是对尧忠吩咐了一句话:不用打扰,保密就行!

然后尧忠和四个丫鬟,都误解了尧青的意思…

上官穆惜走后,将军府又迎来了一个允府的客人,一身白衣的张晓到了将军府,说怕有人刺杀尧将军,便暂时住在将军府,以保护尧将军!

对于此事,尧青笑眯眯的安排张晓入住,于是,张晓被请去了落英阁隔壁的院落,负责这段时间教导尧夕箭术!

同一时间,皇宫中,脸色沉沉的凤繁烁面色冰冷,一身龙霸之气全然压到汗水滴答滴答跌落在地的跪着的李昌身上,半响才是收敛了些气势,冷冷问道:“李昌,朕倒是要问问你,为何那么多人能够上得万寿山,为什么那么多家族都不知道自己家的护卫被换了人?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皇上,微臣知错,属下查过,那些被换掉的侍卫是到了万寿寺之后才被换掉的,没想到那万寿寺的戒嗔大师和谨言大师都是敌方的奸细,他们已经将人安排埋伏在碑林中了,而其中一部分侍卫和僧人都是那些人假扮的!”李昌擦擦冷汗微微抬起头回话。

“砰”凤繁烁气的将手中的杯子砸到了李昌身前:“李昌,我不信没有你的批准会有这么多人都上了万寿寺而无人不知,那可是上百人啊,就凭万寿寺的两个和尚,你真的觉得他们能够办到?

李昌啊李昌,你也是我天枢臣子,我想问问你,到底何事,让你能够这般背叛我天枢?允公子被暗杀差点致死,要是允公子真有什么事,只怕那夏侯天掣直接开兵,那时你李昌就是罪人,而我凤繁烁就是亡国君,李昌,你告诉我,你对我,或者对天枢莫非有很大的恨意,才这般报复?”

李昌抖着身子,汗水跌落的更快了:“皇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皇上真的认定微臣便是奸细,微臣无话可说,只是有件事,微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凤繁烁冷漠的看着李昌道:“你说!”

李昌微微抬了身子道:“皇上,微臣知道此事说这种话是不应当,但是,微臣还是要说,皇上,您这是在养虎为患哪!”

凤繁烁凤眼一眯,似乎来了兴致,看着眼前的李昌道:“这是何解?”

李昌见凤繁烁神色,便继续道:“皇上您看,自三年前允公子六人来到天枢后,在天枢的声望却是越来越高,是,当初是允公子六人救了天枢,救了皇上,

可是这三年以来,允公子六人的声望却是渐渐的超过了尧将军,渐渐的都快和皇上的声望持平了,现在坊间都在传允公子是天枢的神,天枢百姓对允公子的关心甚重,允公子遭到暗杀,百姓无不悲痛担忧,当知道允公子还活着,百姓们张灯结彩,却是比天枢祈福还要开心高兴,

皇上,微臣斗胆,若是这样任由允公子六人这般下去,若是他们对皇上有所图谋,皇上那可就…”

李昌说到这,胖胖的身体有些颤抖,随后抬起头,静静的看着凤繁烁泣声道:“皇上,微臣是为了天枢,为了天枢百姓而劝谏皇上啊,还请皇上三思,虽然现在允公子对天枢不可缺少,可是皇上也要注意控制允公子六人的声望的!”

说到这,李昌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皇上,老臣跟着先皇数十年,如今天枢这般,老臣心痛不安,说完这段话,老臣死也能面见先皇了,希望皇上待臣死后,看着老臣这些年兢兢业业之上,善待老臣家人…”

说完,李昌便没了声息。

凤繁烁看着地上没了气息的李昌,揉了揉眉头。

“皇上,莫要为了这等人伤神。保重龙体要紧!”一直陪在凤繁烁身边的宏公公见此,走到凤繁烁身边,为他捶了捶肩。

凤繁烁点点头道:“真不知道天穆那边到底给了我的臣子多少好处,竟连李尚书都为他们卖命,这些都是我天枢的ding梁柱啊,他们这是在挖我天枢的根基,这一次,要不是允之暗中提醒,若不是我知道允之是什么样的人,允之是我什么人,我只怕也会怀疑允之,我只怕也会以为是我误会了李昌。”

凤繁烁靠坐在龙椅之上,静静道:“允之说过,夏侯天掣最擅长的就是用人之道,懂得如何利用人们的感情,如何得到人心,人心,人情,是他最擅长的东西,以前我不以为然,然而,现在我才明白这种人的可怕,李昌自幼在我天枢长大,若为了金钱权势,我不信他在尚书这个位置还会背叛我天枢,除去那些,那原因自然便是心,便是情!”

说到这,凤繁烁看了眼地上的李昌道;“将李昌葬了吧,对外说李昌突发疾病不治身亡,而李昌的家人,清查一遍,与那边有关的暗中皆尽杀了,剩下的便放出城中,让他们过平凡的日子!这样的时刻,不能再有坏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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