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打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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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恶女,第八十五章:打劫
皇宫内御书房,殿内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伊祁清殇没回,众人皆尽望着,顾隐寒垂着眼,一副不关己事的模样。舒悫鹉琻
伊祁清殇悠悠喝着茶,放下杯子,他扫向众人,众人屏息,竖起耳朵,准备听他的回答,深邃漩涡的眸子最终顿在凤繁烁身上,虽然她没有任何动作,但是这一刻,众人都觉得她的身体高度紧绷。
弄得其他人也都紧张起来,空气中更加压抑了…
“时辰不早了,先吃饭吧。”在这压抑的气氛中,轻缓的声音响起,一瞬,便打破了这样的氛围,
淡淡的说完这句,伊祁清殇站起身来轻袍缓带往外走,顾隐寒一步步跟在他身后。
众人从屏息中突出了口气,却又无语至极,让他们紧张半响,结果还是没答案,然后众人惊讶的发现,原本以他们为主导的会议,不知何时起,竟不知不觉间被允公子所掌控,掌控众人的呼吸和情绪,掌控整个会议的节奏和步调,这些看似不经意,但却很重要。
他们这么多人,并不是普普通通的贫民百姓,而是在天枢最高层摸打滚爬数十年的人物,平日间早已练就的喜怒不形于色,竟在不知不觉间被一个人掌控,这让他们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大起大落的心情,让大家都怔了怔,随后看向凤繁烁,显然今天的允公子是真的心情不好,如此对待皇上,这还是第一次。
凤繁烁衣袖之下,紧握的手掌紧了紧,半响,松了开来,她站起身来,周身的帝王之气尽显,好似根本没受到任何影响,她朝小东子挥挥手:“去,准备午膳。”
随后看着大臣们笑得深沉:“诸位爱卿想必也都饿了,先用膳吧。”
说完,她转身带头走了出去,清晨的光芒,不灼不烈,淡然,宁静,让她想起了某个人,她垂下眸,只觉得清晨的阳光真是刺眼的紧…
离火区允府大门口,两个护卫在门口堵着一个小叫花。
“这里是允府,闲人免进,速速离开。”两人架着刀,尽忠值守。
小叫花淡然停住脚步,人虽然脏乱不堪,但声音却很好听,认真平静:“我是尧夕,找允公子。”
两人上下打量着她,不屑道:“尧夕是将军府小姐,就你一个叫花子,也敢谎称是尧夕,别以为我们会放你进去。”
“真不让我进去?”
两人坚决的摇摇头:“闲杂人等不得进入!”
“哎…”女子轻轻叹息一声,然后退步,就在两人以为她要离开的时候,只见她脚尖一点,一个加速度冲到墙边,一脚蹬在墙上,一手勾住勾起的墙檐,翻身坐在墙头上,那动作,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两个侍卫目瞪口呆,随后回过神来,立刻扯开嗓子吼道:“有刺客!”
平静的允府再次如同石子跌入湖中,一瞬便沸腾起来,无数黑影朝着这边掠来。
小叫花站在墙头,清脆的声音传的很远:“伊祁清殇,我是尧夕。”
冲过来的黑影们,看着墙头脏兮兮的小叫花,只觉得这一幕甚是熟悉,又听她的声音,如那日一般,黑影们又都顿了顿。
一抹白影掠来,人未到,声先到:“尧夕,你又想怎样,你不折腾会死啊。”
边说着,也到了近前,他恼怒的朝尧夕恶狠狠的瞪了过去,在看到尧夕那惨不忍睹的形象时,恶狠狠的眼神顿住,脚下一个踉跄,噗通便摔在了地上,
他就坐在地上,看着墙头上的尧夕,惊讶的嘴动了动,半天才拍着自己的大腿哈哈哈大笑起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尧夕,多日未见,你这是进了一趟贫民窟么,怎地这般形象,哈哈,笑死哥了。”
尧夕木木瞥了他一眼,问道:“允之呢?”
边说着,边跳了下来,脚边软软的,让她愣了愣,低下头,开得正美丽的蓝色小花又被她踩死一小片。
张晓嚣张的大笑顿时变成惨嚎:“你丫的是故意的吧,上次蓝色宜华开花的时候你踩死一片,现在第二次开的时候,你又来踩死一片,你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小六,怎么了,隔了老远就听见你在狼嚎,你最近是太过兴奋了吧!”温和的声音带着笑意,上官穆惜缓缓而来,在看到尧夕的时候,疑惑的看着她:“这小叫花是谁?你带回来的?”
“允之在哪里?”尧夕不再管张晓,直接转头看向上官穆惜问道。
被那脏兮兮和风尘仆仆模样一震,又看到一双透彻的眼眸干净明亮中带着血丝和疲倦,上官穆惜手抖了抖,惊讶道:“你是尧夕?你…该不会这几天走在追我们吧?”
“嗯,允之在哪?”尧夕还是继续这个问题。
上官穆惜眼中闪过复杂之色,顿了顿,看着她道:“允之进了宫,不过快到吃饭时间了,应该很快回来,你跟我进去吧,先洗漱一下,这才几天不见,你这形象,我都快认不出了。”
听到伊祁清殇进了宫,尧夕眉头皱了皱,透彻的眼眸闪过一丝黯然,在看了看自己,点点头:“麻烦你了。”
“小六,穆惜,你们都在啊,刚宫里传来消息,大哥和隐寒都在宫里用膳不回来了,下午他们还有事要商议。”说到这,他很不满的嘟囔:“消息还说今天提了殇和皇上的婚事,殇既没同意,也没否定,下午再议,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难不成,他还真要和皇帝成婚啊。”
“他没否定?”尧夕冲到他身前,一把拉住他:“允之,他真没否定?”
突然冒出个形象惨不忍睹的人,紫问天被吓了一跳,立马捂着鼻子挣扎:“哇,你谁啊?离我远点,什么怪味啊…”
“哼!”尧夕放开他,宁静悠远的她此时退去了一身的平和,第一次展现杀气腾腾的模样,转身就朝外走。
上官穆惜愣了愣,似乎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尧夕:“尧夕,你要哪里?”
“进宫!”尧夕头也不回的答道。
“找殇么?”上官穆惜喃喃的嘀咕了句,叹了口气,追了上去:“尧夕,你莫要冲动,没有手谕或是令牌,你是进不去的,若是强闯,那是大罪。”
“哦。”尧夕停住脚步,淡淡的应了声,然后转身伸手:“你的令牌给我。”
“你真要去?”上官穆惜神色复杂的看着她:“当时我们等你,你为何不来?”
尧夕认真看着上官穆惜,透彻的眸子一片坦荡,低声解释道:“我出来的时候被人劫持了,等我摆脱那人的时候,你们已经走了。”
上官穆惜看着她的眼睛,少女此时脏兮兮,面目全非,但那双眼睛如同此时天上的太阳,耀眼,透彻,坚定,没了以往如同过客般的淡漠,是彻底的融入了这个世界,彻底的陷入了尘世。
对事情的执着,坚定,仿似拨开云雾那般明媚。
上官穆惜叹了口气,伸手自怀中拿出自己的令牌,以及一个小荷包递给她。
尧夕接过,奇怪的打开荷包,荷包里面放着一对精致藤萝花状玉质耳环,晶莹剔透,美丽至极,就如同第一次见到伊祁清殇长廊内的那一片正开得美丽的紫藤萝。
尧夕握着耳环,看向上官穆惜。
上官穆惜知晓她的疑惑,但他却没有解释,只是淡淡道:“如果殇还是愿意跟你走,你问他即可。”
“好,谢谢!”尧夕拿着腰牌,握着耳环,转身离开,玉质耳环在手心里,清清凉凉,却莹润舒服,就如同那个男子给人的感觉一般…
“穆惜,这样好么?”跳的远远的紫问天恢复了正经,皱眉看着上官穆惜。
上官穆惜摇摇头:“我也不知这样是好是坏,只是,在浓城那段时间,是殇这么多年来从未有过的轻松和快乐,我看得出他对尧夕,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