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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违抗婚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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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公公见他又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连忙对他使以眼色。可小太监却不懂规矩,躬了躬身正欲开口,却殊不知这时候皇帝正是在气头上,见他又进来,将腹中憋了许久的火气一股脑儿得撒在了他头上,沉声喝道:“混账!朕先前说的,你都当耳旁风的?来人!将他拖下去,答杖二十!”

小太监一惊,显然没能想到皇上竟会勃然大怒,一时吓得身姿一颤,跪在了地上瑟瑟发抖,太过紧张竟忘了求饶,门口的侍卫冲了进来将小太监拖出了御书房,而萧皇后与蓉妃见小太监被直接拖了下去答杖伺候,不由得面面相觑一眼,也更不敢擅闯了。

纳兰辰望见了,更是面色一沉。

曹公公看得更是心惊胆战,整个御书房的奴才都吓得战战兢兢,唯独云歌面无表情地长身而立,脸色冷静自若。

景元帝看了看她的脸色,心底更是烦躁,猛地一挥袖,“你们都给朕滚出去!”

一众奴才听了,立即如获大赦般地退出了御书房,此刻,唯独留下他与云歌两人,相视而立。

景元帝看了看她,云歌亦是看着他,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眸光潋滟清冷,深邃的瞳孔犹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洪源,如何也望不穿。

他在心底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她分明是犯了抗旨之罪,往严重了说,是亵渎龙颜之罪,可他无论如何也下不了口去罚她,只因为她的身上,有太多可怕的东西,甚至是令人不敢靠近一分。

他忽然恍惚不已,眼前这个少女,当真是元夕宴上一曲惊艳全场的那个温婉的女孩吗?人分明还是那个人,脸分明还是那张脸,可那双眼睛里,却隐匿着太过浓重的戾气,就好似刀尖上舔血的杀手眼中才有的眼神!她的身上,笼罩着可怕的杀戮气质,暗匿锋芒,令人不禁望而却步。

景元帝低头看了一眼那圣旨,又再次看向了她,眯起眼问道:“你当真不愿意嫁给太子?”

云歌挑眉,淡淡地道:“皇上,关于这个问题,臣女已经回答过了。”

景元帝坐在了桌前,将圣旨拿在了手中,“所以,以你的意思,纵然是掉脑袋,也不愿嫁入太子府?!”

云歌冷冷一哼,清凉的眸光扫了他一眼,漠然开口:“要杀要剐,您是尊贵的皇帝,自然是您说了算。”

景元帝冷笑道:“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你可是笃定了朕不敢杀你?”

云歌已经没了耐心,看也不看他一眼,恍若未闻一般,并没有作声。

皇帝脸上的寒意忽然悉数褪了去,唇角微微牵扯,望着她道:“好!既然你敢抗旨,那就与朕说说,你为何不愿嫁给太子!你连抗旨这么大逆不道的事都做得出,这事儿总该有个理由!倘若你说得理由不得当,严惩不贷!”

云歌微微颦眉,却也未作任何回答,讨厌的一个人,哪儿来需要那么多理由?她就是讨厌太子,讨厌他的自大,讨厌他的清高孤傲,讨厌他的冷漠无情,讨厌他的自以为是,讨厌他的自不量力,这么多理由都不够她违抗这门赐婚?

就因为他是皇帝老子,一句话,哪怕是一个字,都重值千金,一旦说出去的话,就一如泼出去的水,收回不得!倘若人家有个半句违抗,就是大逆不道的大罪,说到底,在这皇权笼络的天下,哪儿来的自由可言?

可其他的事情,她忍忍,也能够一并妥协,偏偏是这件事,决不能!

皇帝见她立在原地沉默许久都不说话,不由得心生诧异,正开口询问,门外传来一声低魅而清雅的笑意,紧接着,一道犹如清风一般极富磁性的声音传来:“歌儿不惜抗旨,自然是心上有了别人。”

紧接着,御书房的门被一双玉手缓缓地推开,景元帝神情一愕,极为诧异地抬起头来,云歌狐疑地回过头之际,就一眼看见门口,一双绣着四爪金龙精致图绣的鹿皮软靴映入眼帘。

云歌狐疑地回过头之际,就一眼看见门口,纳兰修坐在红香木精致的轮椅上,由人推了进来,清风顺着门口拂了进来,扬起绛红色的长衫,衣角飞扬。

她视线循着长长的衣摆一路往上移,直到落在男子那白皙如玉的脸孔上,蓦然僵了住,紧接着,她不禁微微瞪眸,自打从她跨进御书房那一刻就没变过的脸色瞬间大变,且变得很多彩丰富。

而紧跟在纳兰修身后的,便是由蓉妃搀扶着的太后,老人家尽管上了年纪,已是年逾花甲,然而一身雍容华贵的锦衣却衬得她很精神,举手投足间威仪十足。到底是掌理后宫多年的狠辣人物,纵然脸上是笑着,却是不怒自威,尤其是那一双凌厉的眼神,焕发神采。

他怎么会来这里?身后还跟着太后?

云歌的眉梢高高一挑,视线落在了男子的脸上,却总觉得有一丝丝诡异,然而究竟是哪儿古怪,她一时却也说不上来。

就见他折身,微笑着扶起太后的手臂,却又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撇过余光,别有深味的视线落在了云歌身上,后者的脸色当即便有点儿不好看,被他那笑盈盈的视线弄得有些毛骨悚然了。

虽然她承认,这个男人笑起来甚美,甚魅惑;然而这么久来,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脸上展露笑靥。

景元帝也是怔了一怔,看了一眼纳兰修,又看向了太后,眼底掠过一抹狐疑之色,丝毫没想到这太后怎么会突然来寻他?

他先前虽然下了任何人都不得打扰的命令,然而在这后宫之中,太后的身份却是最最尊贵,自然是无人敢拦着,这也让皇帝有些措手不及,以至于在座位上愣了许久,这才从书案前走出来,连忙迎上前,搀扶道:“母后,您怎么来了?寻儿臣有事吗?”

太后看了一眼身侧的蓉妃,再次看向皇帝的眼神不免有几分嗔怪,没好气地责备道:“皇帝啊,怎么哀家方才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蓉妃站在外面,你怎么不让她们进来?”

方才她进来时,自然也是看见了萧皇后,可她却只带了蓉妃进了书房,而萧皇后只能留在门外干瞪眼。想也不用想,这太后心里是什么心思。而蓉妃原本便是受了慕容诚托付,前来望一望,好担一担慕容云歌的周全,太后让她跟着她进书房,她自然乐意之至。

云歌看了一眼蓉妃,据她所知,这蓉妃是慕容家的旁支一脉,入宫为妃,也颇有些地位,加上其子亦的京城四王之一,晋王纳兰瑾,因此这后宫之中,她说话也有些分量。

皇帝愣了愣,却也不知该如何回,只是扶着她坐上了罗汉塌,命人奉上茶点,借着太后转身之际,他看向了纳兰修,眼神报以疑问,后者却是微微一笑,却令他心下更是糊涂不解了。

太后坐在软榻上,接过皇帝亲自奉上的茶点,皱了皱眉得道:“你呀你,成天就忙着朝堂上的事情,也不知道关心自个儿的儿子!昨日哀家就听说你要将慕容云歌赐婚给太子,哀家昨个儿就想来找你了,可就怕打扰到你。”太后说着,又是顿了一顿,叹息道,“瞧着,倘若哀家不早点来,皇帝你可是差一点就拆散了一对好事。”

景元帝茫然地掀了掀眉毛,显然是对太后说的话感到不明所以,是一头雾水。云歌显然也是听得一知半解,看了看太后,又看了看蓉妃,最后视线又落在了坐在太后一侧笑意优雅的纳兰修脸上,脑中更是一片茫然。

而云歌则是讷讷地立在一侧,此刻,就见纳兰修坐在那儿,一袭绛红色长衫,暗黑金边,绵延缭绕,袖角绣着四爪金龙纹绣,彰显出非凡的尊贵。

这女人长得太美,是祸水,是男人长得比女人还美,是妖孽。

倘若这男人明知自己生得一副妖艳的面容与身骨却不知收敛,这简直叫丧心病狂。

云歌凉凉地打量了他一眼,就见那衣襟微微轻敞,胸膛半现,肌理分明,皮肤白皙如玉般剔透,尤其是那两截漂亮的锁骨,线条紧致,格外得冲击视线。

这美色,这姿容,这风韵,这神貌,真是活脱脱一个再世妖孽。

古代有四美男,她是没见过,可想必也不过是如此。

纳兰修在一边道:“皇奶奶,您还是来得晚了,父皇早已下了赐婚的圣旨,晌午之前便传入了丞相府呢。”

话音刚落,皇帝的脸色便陡然变得有些匪夷所思了。

“还有这样的事?!”太后一听,有些难以置信地看了皇帝一眼,立即追问道,“皇帝,可真的如修儿说得那样,你真的下了那道赐婚的圣旨?”

云歌脸色一沉,瞧着祖孙两个一唱一和,真是默契满分,这明显是有备而来。

景元帝神色复杂得点了点头,迟疑了片刻,这才回答道:“是!今日儿臣便拟了赐婚的圣旨,命苏海清传进了丞相府。只不过……”

皇帝目光转向了云歌,话却没再说下去,只不过这本该在相府里接旨的人儿却硬是闯进了皇宫,来向他退旨来了。

太后与蓉妃循着他的视线齐齐地凝注了她。

那一刹那,云歌忽然感觉到甚是尴尬,就连这脸上的表情都显得很是僵硬。她冷冷地想,从太后的话里,隐隐得察觉出她此番来意也是与自己有关,然而却实在是猜不出她究竟是什么用意。

难道是这太后是特意赶来救她与水深火热之中的?

可是……看着不像啊。她怎么瞧着这老太后是把她从火坑里拽出来,转身就打算将她推进另一个火坑的不妙预感。

身边为何又跟着一个让她感觉甚不安心的男人。有这个男人在,总觉得但凡是好事也变得不是好事。

还有还有,什么叫“倘若哀家不早点来,皇帝你可是差一点就拆散了一对好事”?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总之,她心中有那么点不详的预感,尤其是看到纳兰修嘴角那令人寒毛直竖的弧度,总觉得眼前这祖孙俩是跑来欺负她的。要不然,怎么瞧他那一双眼睛笑得跟狐狸似的?

实际上,她已经做好了抗旨的准备,了不起就是挨那么几道板子,她在训练营受过那么多刑罚,这点自然能熬得过去,最多被打入大牢几天,据她的推测,慕容诚与容婉君必然不会对她坐视不管,定是会想方设法得将她给保出来。她就不信,凭借慕容府的地位,区区一个人都保不出?

就算保不出,或者慕容府顾全大局不愿意保她,那么也无妨。就算是训练营那样机关重重、暗道密布的地下室她都能安然无恙地逃出来,这西凉大牢的严密程度相比还不及训练营一半的一半,普通铁牢的锁链,她闭着眼睛一分钟能启开十来道,这点儿程度还关不住她。离开大牢,她大可隐姓埋名,过自己的逍遥日子,让什么相府太子都见鬼去!

这也正是她的打算,可她却怎么也没算到太后的身上。

这原本极为肃穆阴沉的氛围,自打太后与瑜王进了这御书房,就变得有些诡异莫测了。

云歌正觉得古怪间,就见太后向着她招了招手,转而笑眯眯地道:“来,孩子,过来,让哀家瞧瞧你!”

她怔了怔,却犹疑地蹙眉,身姿迟迟没有动。蓉妃在一边对她使了使眼色,冲她眼神示意了几番,云歌这才抿住了唇,向着太后缓缓地走了过去,脸上艰难地挤出一丝甜美的笑容来。

太后满意一笑,伸手拉过了她的手腕,覆在了手中,右手贴上了她的手背,轻轻地拍了拍,眼神盯在她的身上好一番的打量,许久这才笑容满面地点了点头道:“嗯!看着的确是个冰雪聪明的孩子!模样生得标志,关键是性子讨人欢喜,哀家看着也甚是觉得喜欢!”说着,她又顿了顿,皱着眉好生在她身上来回打量了遍,又垂息叹道,“只可惜,这个丫头却是太瘦了一点儿!瞧着首的,这手腕上都快摸不见什么肉了!这往后嫁进了王府呀,可是要叫花自清好生给你补着点儿,也好早日给哀家抱上重孙!哀家也高兴!”

咦咦?咦?!不对劲,这很不对劲。什么讨人欢喜?什么重孙?这太后在说什么?

云歌被她的话惊得眉尖一翘,显然是有被吓到了,心下打鼓得慌了。

太后说的这一番话又是什么意思?

什么嫁进王府?

花总管,那不是瑜王府的管家么?这会儿怎么扯到了他?这会儿又和瑜王府有什么关系?

眼下如此混乱,她已经觉得自己不会思考了。她分明是来让皇帝收回圣旨的,这太后又做什么横插一脚。慕容云歌十分讨厌这种自己的终身大事却要任人摆布的被动。

云歌余光下意识得一斜,瞥了一眼纳兰修,这眼皮儿跳得更是厉害。

这太后葫芦里究竟是在卖什么药?

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云歌以一种极为费解的眼神看向了蓉妃,而蓉妃显然也不懂太后的意思,也以一种同样费解的眼神回看向了她。

合着她也是跟进来凑热闹的什么事也不知?

嗬,这下可是要好玩了。

云歌唇角轻轻一撇,暗暗冷笑,反正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倒要看看,接下来是什么好戏?

比起云歌的淡定,蓉妃却显得有些心神不安,太后的话叫她心里实在没谱儿。她原本得知歌儿携着圣旨进宫,一来是出于担心所以过来看看,二来则是也想将关于赐婚于太子一事问个清楚,却不想被挡在门外。好在适逢太后过来,她好跟着进了御书房,却不料事情不如她所想那般。

蓉妃手中不安地绞着锦帕,有些紧张地看着太后,讶异地问道:“太后呀,您方才说的话可是什么意思?让歌儿嫁进王府?究竟是什么意思?呵呵……还恕臣妾愚钝,您说的话,臣妾不是很明白!”

“咦?蓉妃呀,哀家说的话你还不明白?”太后一笑,随即另一手托起了纳兰修的手,在皇帝愕然的视线中,在云歌石化的注视下,在蓉妃呆滞的目光里,将她的手轻轻地覆在纳兰修的掌心上,满意一笑道,“皇帝呀,你瞧着,这郎有情,妾有意的,皇帝你要是再给生生拆散了,可就是棒打鸳鸯了,便是在惹哀家不高兴!”

云歌“嘶”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指尖方才触及到他温热有余的掌心,便下意识地想起前几日晚上那暧昧的一幕,当即就想要将手抽回。然而,反应到底是慢了一拍,他的动作更快,五指缓缓地嵌入她的指缝扣了住,便紧紧地包住了她的小手。纳兰修眼底掠过一抹促狭,望向她的眼中难掩柔和的弧度。

与她十指绞缠,他竟莫名贪恋这份暖意。

云歌心头一跳,面颊不禁有些发烫,不着痕迹地挣了挣手想要从他手下抽出,却被他五指紧扣了住,掌心死死地裹住,她的五指竟再也动弹不得。

云歌心底不禁有些嗔怒,冷冷地得瞪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他在玩什么鬼把戏,掌心暗暗蕴力,却被他同样以内力轻易地挡了去,两个人便这么面面相对着,彼此佯装着温雅柔和的笑容,却都在不动声色地暗中互相较劲,一来一去,几番较量下来,奈何她的内力造诣不及他的深厚,屡屡败下阵来。

她嗔怒不已。

他却笑意漫然,却在她气得转眸之际,眼底蓦得掠过一抹一闪即逝的宠溺。

“放手。”云歌微笑,却无声以唇语警告。

纳兰修却恍若未闻一般。

“……”云歌脸色瞬间铁青,随即羞恼地抬眸对上了他的视线,就见纳兰修的眼底渐渐地浮上一抹笑意,她的脸色更是好看了。

然而在旁人看来,却只是见那两只手越缠越紧,死死地绞了住,五指相覆紧紧相扣,再看两个人脸上微笑的神情,看着真是你侬我侬,情意绵绵。

蓉妃惊异了,这慕容云歌何时与瑜王竟有了这一段情?

皇帝更是诧然不已,合着他所谓护犊子的行为实则是将自个儿最宝贝的儿子的女人许给了另一个男人?

太后甚是满意得一笑,对着景元帝笑着道:“皇帝呀,你瞧瞧,这两个人站一起多登对呀!也真亏你狠得下心拆散这对有情人,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呀!”

云歌心中无不含恨,张口就想反驳,却愣是不知该从何反驳,动了动嘴却终是没吐出一个字来。

慕蓉妃怔忡了好半晌,愣了许久这才反应过来,随即僵笑着牵扯出一丝笑来,看向两个人“十指相扣”的双手,心中微微感叹,随即也附和着道:“是呀,皇上,太后说得极是呀!这歌儿对瑜王情深意厚,瑜王殿下对歌儿也是有心,皇上何不成全了他们?也是成人之美终成眷属呢!”

云歌暗暗掀了个白眼。

眷属个屁。

成人之美个混。

有情个什么?她和他哪儿来的情?最多不就牵了个手,亲了下小嘴,这就有情了?

皇帝忽然有些明白了,再次看向云歌的眼神平添了几分深邃的意味。

哦,也难怪这慕容云歌方才接到赐婚的圣旨前后还没多久,就火急火燎地赶进了宫要求他收回皇命了,甚至是不惜违背他的旨意。

原来还这有一层在里面。

可皇帝转念一想,看起来很是苦恼,皱着眉道:“这事儿……可不大好办!母后,您也是知道,儿臣今日一早便拟了圣旨,将慕容云歌许配给了太子,这圣旨已经传进了丞相府,如今只怕是覆水难收了!”

说起这个,太后就很不高兴地翻了个白眼,瞪向了他,冷声冷气地道:“这还不都怪你?这么心急火燎的拟圣旨,也太操之过急了!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来同哀家说一声,你这眼里还有没有哀家这个做母后的?”

皇帝一个语塞,显得很是无奈。

“是儿臣的不是!”皇帝仍旧有些苦恼,有些话,他不能说,这个慕容云歌不过是个棋子,若是将她就这么赐婚给了修儿,萧皇后指不定要恼羞成怒,还不知要算计出什么事来。

太后嗔道:“你知道就好!现在收回皇命,还是来得及的!”

云歌的表情已经麻木了,心中五味陈杂,不知如何形容,她心衬着,眼前这一个是太后,一个是皇帝,再一个是蓉妃,一个是尊贵的瑜王,自然是没她能插嘴儿的地,可她再不说点什么,终归不是事。

于是,她上前一步,开口道:“皇上,臣女有话要……”

话音未落,她的手腕便被他一个拉拽,扯回了他身边,紧接着,一根白皙修长的食指便抵住了她的唇间,堵住了她的话音。

纳兰修那张妖孽邪肆的俊脸陡然欺近了她几分。

“安分点。”他张了张唇,以唇语作威胁。

云歌面色一冷。

“你这算是威胁?”她以口语反问。

“算么?”他轻描淡写。

“不算么?”她从容勾唇。

纳兰修的眼眸弯了弯,似是在笑,然透过他的眼底,却怎么也看不出他心底的真实情绪,扣着她的指尖微微的有些发凉。“那就算吧。”

“……”云歌一时语塞。

转而,他收回了视线,目光徐徐地转向景元帝,淡淡地道:“父皇,你虽然下了赐婚的圣旨,可这事儿却只有您知,我们知,太子知,丞相府知。您要收回皇命,又有何难?”

纳兰修微微一笑,又从容尔雅地道:“父皇也无需担心这件事传出去,儿臣早已一概封锁了所有的消息,至于丞相府那一边,儿臣自己另当处理。”

封锁了一切的消息?那便是意味着,他拟下圣旨赐婚一事,除了慕容家与太子府,便再无其他人知晓,他也无需担心他这个做皇帝的出尔反尔会遭人闲话。

景元帝闻言,心神蓦地大怔,面色一愣,虽然还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多少是隐隐约约猜到了些。

皇帝心中不由得微震,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了他,心中却早已是波澜起伏。很明显,他这个向来宠在心坎里的儿子在向他提出要求,这也是自他母妃去世以来,向他提出的第一个要求。

要知道,他可是从未向他要求过什么,以往无论是什么事,就算哪怕是遭遇到如何的窘境,也从未向他这个做父亲的开过一次口,而如今,却是为了这个慕容云歌,竟然提出这样令人为难的要求,想来……这个女子在他心中占据了非同寻常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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