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十章 长公主德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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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贵妃抬眼瞧了瞧,素雅的打扮,倒是个标志的人儿,也不知道皇上怎么想?
“哟,这便是十一的心上人吧,当真绝色,本宫若是个男儿,只怕也得为了这美人儿神魂颠倒呢。”如此堂而皇之,敢在天元帝还没开口之前出声的,除了皇贵妃常氏,再无其他人,皇贵妃一手托着香腮,媚眼如丝的开口,其中火上浇油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皇后淡淡的扫了一眼皇贵妃,端坐在天元帝身侧,不动声色。皇贵妃见没人搭话,讨了个没趣,也不再开口,帐篷里诡异的沉寂,坐在欧阳临下方的欧阳博稚气的小脸上有着好奇,昨儿就听母妃说今儿十一哥要带自己喜欢的人来,所以今儿一早便拉了妹妹,硬是缠了父皇跟来了。他自小就喜欢十一哥,因为十一哥是众多哥哥里唯一一个对他好的,如今瞧着十一哥还是保持着躬身行礼的姿势,和还跪着的青衣姑娘,也就是自个儿未来的十一嫂,明白定是父皇故意为难他们,去不住出声道:“父皇,而已想去瞧瞧德昭去哪了。”欧阳博站起身对天原地拱拱手。
“皇兄可是担心德昭丢了?咦?十一哥来了,这可是德昭的十一嫂?怎么还跪着?”声音娇俏得如同珍珠落在玉盘上,清清脆翠的,不见其人,先闻其声,只见一个锦茜红的身影风风火火的闯进大帐,看着还行着礼的欧阳宸和九娘,惊讶的“咦”了一声,兴致勃勃的跑到九娘跟前蹲下,看清九娘的容貌后惊讶的张大小嘴,惊呼道:“十一嫂真好看!”
九娘这才清天元帝唯一的公主,德昭,梳着一个马尾辫,眼睛水汪汪的,小巧精致的鼻子淘气的微微抽动两下,粉嫩的樱唇因惊讶而微启,整个人稚气未脱,却也看得出还未张开的容颜美丽中带着可爱,若是再等两年小脸张开了,必定是个活脱脱的美人胚子,九娘浅浅的唤了一声:“公主。”算是行过礼了。
“德昭,瞧瞧你一个公主,出去疯成什么样子,到母妃这来。”淑妃祥装生气的样子,对德昭招招手,示意德昭过去,可是眼里的宠爱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德昭还是个孩子,小孩子都淘气,爱妃少说两句,德昭,到父皇身边来。”天元帝维护着德昭,不困是从语气还是动作,都体现出对这个女儿无限的宠爱。
听见天元帝维护自己,德昭脸上调皮的冲淑妃一笑,然后起身跑到天元帝右边,亲昵的抱着天元帝的胳膊,甜甜的唤了一声:“父皇。”然后瞥了一眼还跪着的九娘和行礼的欧阳宸,摇着天元帝的胳膊撒娇着开口:“父皇,让十一哥和十一嫂先起来说话,德昭可喜欢十一嫂了。”
“德昭,这九姑娘还没嫁给十一弟呢,你倒是一口一个十一嫂叫得顺溜。”欧阳临可不希望天元帝因为德昭的三言两语就放过欧阳宸和九娘。
“只要是十一哥喜欢得人,就是德昭的十一嫂,十六哥若是带了个喜欢的人来,德昭也叫她十六嫂,如何?”德昭扬起下巴,挑衅似得看着欧阳临。
“你……”欧阳临一窒,差点没被这个牙尖嘴俐的妹妹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鞘。
“好了,瞧你们两兄妹像什么样子。”天元帝总算是出声了,看着中间跪着的九娘,沉声道:“免礼,你抬起头来。”他倒要看看是怎样的一个女子,迷得他的儿子神魂颠倒,欧阳宸收回手,站直了身子一手负在身前,一手自然垂在身侧。
九娘知道天元帝是让自己抬起头,也不敢起身,依旧跪着缓缓抬起头看着端坐在矮几后面的天元帝,五十岁的年纪因为操劳竟觉着向六十来岁,花白的头发用紫金冠别着一支龙头雕花簪,整个人竟有些老态胧中的样子,除了那双还精明的眼睛,和常年身居高位的气势,其他的全然和一个普通老头一样。
天元帝微微眯着眼睛打量着九娘,美丽,温婉,还有一丝冷艳,若不是早知道了她的身份,还真看不出来是那种地方出来的,而且最主要的是,她看着自己时,没有半分惶恐的神色,唇角勾起浅浅的笑意,那对弯弯的眼睛看起来让人舒心,天元帝却看见那眼底的淡漠,恍惚让天元帝看见了他的兰漪,呼吸突然急促起来。
帐篷里聪天元帝让九娘抬起头之后,陷入诡异的安静之中,目光都放在天元帝和九娘身上,时间过了好一会,天元帝也没出声,就连先前叽叽喳喳的德昭也不敢作声,安安静静的坐在天元帝身边,小心翼翼的瞧着天元帝的脸色。
“你叫什么名字?”天元帝沉声问道,坐在皇后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天元帝放在膝上的左手紧紧的握着,疑惑的看了一眼九娘,虽说美丽,却也没真天下无双的地步,皇上这是怎么了?
九娘同样诧异天元帝眼中一瞬间的恍惚,浅声道:“回禀皇上,民女姓雪,名九娘。”
“九姑娘,父皇是问你原来的名字,而不是雪姬楼妈妈取得名字。”欧阳君眉梢一挑,雪姬楼的妈妈姓雪,而这个雪九娘的名字显然是那个老鸨取得。欧阳君的话不可谓不毒辣,时刻不忘提醒九娘妓子的身份。
九娘听了欧阳君的话,看着天元帝沉着脸色看着自己,浅声回答道:“回禀皇上,九娘原名楚绾心。”
“你姓楚?”天元帝不知不觉中提高了声音,姓楚,竟然姓楚?难道她和兰漪有什么关系?难道……天元帝猛然看向站在一侧的欧阳宸,只见他也一脸震惊,显然之前也是不知道的,那么……
对于九娘姓楚这一件事,震惊的可不止天元帝和欧阳宸两个人,坐在天元帝身侧的皇后瞳孔一缩,神色僵硬起来。
九娘不明白为什么天元帝为什么会如此在意自己的姓氏,只是这个名字,自己已经六年不曾用过了,若非刚才欧阳君提起,恐怕自己都忘了,眼底嚼了一抹苦涩,回答道:“是,民女随父亲姓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