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九章 威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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玦,烟萝和唐慕他们正在拼命寻找的人竟突然之间出现在这里了。白衣胜雪,笑容温煦如阳光,一头黑发随着夜风飞扬而起,他正眯着眼看着周长官等人,静静地等待着他们的反应。他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的恐惧或者慌乱,从容不迫到就像在自己的家里见极为老朋友一般。站在他身旁的是一袭黑衣的一隐,只不过此时的一隐已经和之前的大不相同了,最少他所显露出来的气息让人感到恐惧,锋芒毕露的就像一把无坚不破的利剑。
周长官等人愣了一会,他们没想到竟会他们的氛围变得最为尴尬且剑拔弩张的时候,突然出现了这么一个青年,一个不知死活的青年。他们想笑,笑这个青年的无知,可是一隐身上散发出来的惊人气息却让他们不敢笑。他们只是站在那里看着玦和一隐,猜测着两人的身份。能够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们头顶上的人绝不是什么无名之辈。
等等,刚才那个白衣青年说他叫玦。突然白面书生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他死死的盯着玦看,似乎想要将眼前的人和自己印象中的人重叠起来一般。不过印象中的那人流露出来的可不是这般的神情,而且永远都是一副慵懒的邋遢模样。而眼前这名青年显然很注意自己的外在形象,和那人完全不是一个类型的。
“玦?睿先生手下的那个?”为了确定自己的猜想,白面书生还是开口发问了。他觉得眼前这个白衣青年和记忆中的玦在外貌上实在是太像了。
玦将目光转向白面书生,他没想到在这种地方竟然还能遇到认识自己的人,不过他还是很友好的一笑道:“以前是,现在不是了。”简单的回答就将自己的身份挑明了,同时也挑明了自己的背景,不再是睿先生的手下。
得到肯定回答的白面书生却是脸se一变,他没想到眼前这人真的是记忆中的那人。可是这气质的变化也实在太大了吧。刚才他说什么来着?要接管这里?难道这是睿先生的意思,可是他刚才明明否定了自己是睿先生的人了。
极其古怪的念头在白面书生脑海里冒了出来,不过他却是没有问玦。现在的玦明显和以前不一样了,他可不想疑问自己一句话而惹来什么麻烦。现场还有这么多人在呢。他刚一闭嘴,距离他最近的人就低声询问玦的来历。白面书生简单的将玦的背景叙说了一遍。但是越是如此,他心中的疑惑就越大。最近可是没听说睿先生那边出了什么问题的,怎么玦突然就脱离了他的组织。
“你要接管这里?”周长官在得知玦的来历之后,开口发问。眼中满是疑惑,他觉得这家伙脑袋绝对是进水了,只来了两个人竟然大言不惭的说要接管这里。难道他们就要被这样小看么?今晚刚被人在这个城市里大闹了一场,不但没有抓到人,反而损失了不少人手,他心头正憋着一股火气呢。这倒好,玦不知死活的送上门来,那就别怪他们不客气了。
“是的。”玦丝毫没有要掩饰自己的目的,更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他一脸坦然的看着周长官,嘴角勾起了邪异的笑容。
这笑容一现,似乎周围的温度都瞬间下降了几分。玦的眼底闪过一丝淡淡的白光,他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继续等待着对方的爆发。
“你知道来的是什么地方吗?”
“当然知道。不然我来这里干嘛?”玦挑了挑眉毛,“不过,我劝你们最好别动手。我是来接管,不是来杀人的。把人全杀光了,以后谁帮我做事。”他倒是很清楚人的重要xing。他现在也急着要组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势力,好和烟萝他们对抗。不过他却是没有想到自己一早选中的地方竟会莫名其妙的变成这个样子。
玦漫不经心的话瞬间激怒了那几名代表人,尤其是刚才就被妖娆女子激的一肚子火的刀疤更是直接一个闪身就冲到了玦的身前,提刀便砍。刀影未落,气势却是先到了。凌厉的刀气让周围的空气一滞,跟着骤然而散。刀身破开空气,发出尖锐的声响。
玦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而站在他身后的一隐仍旧那么站着,动都没动一下,似乎也没有要救玦的意思。
刀继续下落,但是速度却好像变慢了一般。所有人看到的画面就是那一刻,刀疤的刀速度越来越慢,但是力道却没有丝毫的减弱。而站在那里的白衣青年连动都懒得动一下。
“我说过不要动手的。”玦终于开口说话了,仍旧是漫不经心的样子,同时他伸出自己右手,食指在劈落的刀上轻轻一弹。
一见玦的动作,刀疤脸上却是浮现了一丝喜se。认识刀疤的人都知道他有个奇怪的习惯,那就是不会胡乱的动用异能,他总是将能力蕴藏在攻击当中,在有必要的时候才爆发出来。而现在玦的手指正弹向他的刀,这就是刀疤认为的机会。只见他低吼一声,身上气势骤然一变,原本沉重的刀势突然变得轻灵起来。
那一刻所有盯着刀疤的刀看的人都只觉得眼睛一花,那把明明从上到下劈落的刀不知在什么时候竟变成了从下往上拉,而且刀轻巧的仿若一根羽毛一般,但是上面显露出来的锋利气息却是让人不敢硬接。刀疤变招的速度很快,快过了所有人的感觉和眼睛,就连站在玦身后的一隐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也不由的惊了一下。然而玦脸上仍旧是漫不经心的表情,他伸出去的手仍旧没有收回来。在旁人看来,那就是来不及收回来,因为刀疤变招实在太快了,快到近在咫尺的玦根本无法反应过来。
刀直接划破了玦的身体,硬生生的将他从中间劈成了两半,随即那玦的两半身子被绞的粉碎,一点血肉没有溅洒出来。是的,一点血肉没有留下,就像是被刀疤一刀给劈成了最为细小的颗粒一般。
诡异的一幕让所有人都惊住了。难道刀疤那一刀竟恐怖到了那种境界。可是不等他们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就再次听到了玦的声音传来。
“不错的手段,可惜花俏太多了点。”玦点评了一番刀疤的手段,语气中似乎还带了点淡淡的失望。
而玦的话却是让刀疤骤然一惊,他惊骇的不敢转身。刚才他明明就劈中了玦的,刀刃上传来的那种熟悉的触感是绝对不会骗人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玦还活着,而且似乎连一点伤都没有。
“我说了我不是来和你们动手的。”玦站在那里,脸上露出了笑容,奇异的笑容。
所有看到玦身影的人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如果你看到一个人刚刚被劈的粉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又出现在你面前你会是什么感觉。尤其是玦竟然还穿着该死的白se衣服,留着该死的长头发,用那种该死的绵软无力却又邪异到了极点的声音说着话。所有人都觉得脊背一阵阵的发凉,所有人都有种如坠冰窖的感觉。唯一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的大概就是跟着玦来的一隐了,他可是知道玦有多变态的。
刀疤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僵硬了起来,硬到根本就不受他自己的控制。第一次他觉得自己太莽撞了,可是他不想死,非常不想死,所以他低吼一声,强行扭转身子,手中的刀再次劈出。这一次他没有再隐藏自己的能力,呼啸的风直接从刀上迸发而出,带起周围的空气形成锋锐刀气。
声势威猛的一击,牵动了所有人的眼球。刀疤爆发的很快也很猛,因为他无法控制自己心里的恐惧,人在恐惧的时候总会爆发出比平时更为强大的力量。而现在刀疤做到了。
可是让他更恐惧的一幕出现了,同时这也是让所有人感到恐惧的一幕。玦就站在那里任由刀疤一刀砍来,没有要闪避的意思,更没有要挡下的意思。
呼,毫无悬念的一击,刀斩在了玦的身上,带着强横无匹的锋锐气息。然后碎裂的声音传来,青光破碎,风劲破碎,刀破碎,刀疤握刀的手被震的裂开了一道口子,鲜血迸洒。而玦,仍旧若无其事的立于原地,脸上带着那邪异的笑容,让人心寒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