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节 京师(十六)(2 / 2)
是全面裁撤还是由土着员工全盘接手?各方还在研究、斟酌廖三娘无权说三道四也说不出什么道道但她看出了些苗头京师站很可能要缩减了或者说要转入地下了冷老爷很可能要回广州了。…
冷老爷口中嘲讽着元老院在外派问题上的***但他自己却依然故我依然将个人的命令凌驾于京师站的制度之上并没有丝毫改变而且感觉理所当然。
其他临高来的人或多或少的也感知到了点什么闲暇时他们也会互相窃窃私语的议论。
《大明律》大恶有十前三曰谋反;曰谋大逆;曰谋叛。五刑之外有凌迟以处大逆不道诸罪者。身处敌国对前路的迷惘和对鱼鳞碎剐至刑的恐惧让人心变得异常脆弱临高的员工们心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全感在这虚悬不定的摇摆时刻冷元老的被绑可能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人心微妙一个人心态上刹那的动摇就可能将所有人推下深渊。
廖三娘所有的做作都是为了稳定必须让人们看到事情在推进直到临高来人或者事态变化廖三娘和李儒风没有后路只能坚持。
廖三娘收回心神望向眼前蜿蜒延伸的道路轻声自语道:「往前走吧。」
回到德隆大门外冷冷清清并没有想象中来挤兑的人潮。却有七八个在街面上护持顺天府衙役。照壁上已经贴上了盖着顺天府大印的布告。看来乌开地说服了官府将钱庄暂时查封。
她并不走前面而是绕路后巷七拐八弯之后在一处不起眼的窄巷中敲开了一道小门回到了德隆。
茶烟鸟鸟热茶让廖三娘的身体渐渐温暖了起来廖三娘透过茶烟看向李儒风发现这个永远精力充沛的男人似乎也有些萎靡了。
廖三娘双手捧着杯子轻轻笑着说道:「总镖头何必作阀自己这般焦唣。」
李儒
风坐在圈椅上抚了抚脑袋道:「我原以为打杀最是凶险如今才知道这般闲着挨时候才最是折磨。」
廖三娘笑着道:「要不要我给总镖头求一串数珠念一念静心咒正一正心神?」
李儒风苦笑一下道:「某平生性气燥爆不愿吃斋念佛只想爽气杀人可惜摸不着贼人踪影。」
廖三娘问道:「广州可有消息?」
李儒风卡卡的挠了两下头回答道:「快了据说在用电报匣子打传递一递一程的接传会比驿马快些。但这等军国重器不是哪里都有的。」
两人正说着忽然门厅外闯进一人正是小八子他手中挥舞着一张信封大声喊着:「来了!来了!催命信来了!」
李儒风和廖三娘嚯的同时站起二人对望一眼同时长出一口气心中悬着的一块大石终于砰然落地。
吹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