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新时代 第258章 新独立国家(求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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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凉的晨风驱散了河上的浓雾。人群按照远古留下的习俗,涌向神圣的恒河岸边。恒河被看作人间天堂,“阴郁的、鬼神出没的大河”,一切生命之母,众神之河。人们在恒河中洗浴,以求通向来世的道路。
人群静静地沿着宽大的石阶走下去。每人手里拿着一盏黄油或樟脑油灯,作为光明的象征,以驱散愚昧无知的黑夜;他们虔诚地想通过火和水与来生相交。这时,另外几千名朝圣人已然站在齐腰深的河水中,全神贯注地进行祷告,手中的灯焰有如无数的萤火闪烁。向恒河敬献过花环之后,朝圣人的眼睛转向对岸,等待着每日出现的奇迹——从地壳里升起的火盘;太阳是一切生命的起源。一旦太阳的光轮冲出地平线,数千人群情激奋,庄重地把头转向太阳。信徒们为了感谢太阳的奇迹,向它敬献溶解一切形状的水,随后恒河水从他们的半张开的手指缝中流淌下来。
印度共和国的一天在这种仪式中开始了。
傍晚时分,金色的斜阳,新德里城繁华的街道和白昼一般的热闹,街道上行人如织,街上的缠着大头巾军警提着警棍和过去一样巡逻,一切都如过去一般,而最大的改变来自于街道上印度共和国的三色旗取代了英国的米字旗。
当一辆绿色的中型吉普车出现在街道上的时候,偶尔会有人们向车上的军人致敬,是他将将印度从大英帝国的奴役下解放出来,对于许许多多的印度人来说,独立这个神奇的字眼,意味着一个新世界的诞生。
“……他们的世界并不是由于印度人的不抵抗、更不是大英帝国的仁慈给予,而是中国国防军和亚洲联合武装部队带来的,对于中国和中**人,印度人的情感是复杂的,一方面他们感激中国给他们带来了独立的新世界,另一方面他们却知道中国曾主宰了那场世界上最宏大的“分家”。”
副驾驶位上的中士向身旁刚从国内来到印度的新长官“印度共和国”,中士的脸上带着得意,因为是他们打下了这个国家,然后一手主宰了那场有史以为最宏大的“分家”。
“那绝对是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空前壮举。在人类史上,法学界从未审理过如此全面、复杂的离婚案件,一个四亿人口的家庭分家、分配他们数个世纪以来在同一块土地上共同生活中积累起来的财产。而这么庞大的工程,却仅只一百天时间可办理“离婚”手续。为使每个人意识到时间的紧迫性,中国驻南亚次大陆最高司令部司令官,吩咐在新德办公室内悬挂一张别具一格的挂历。挂历的日期从六月一日开始,至九月八日结束,每页挂历的日期下面标有“准备移交权力所剩的天数”。
……负责组织分配家业的任务由五名中国人和三十六名印度人承担,换言之,由双方的律师负责。从共和32年六月一日开始,至九月八日,这些代表着印度、锡克、穆斯林、土邦各方利益的“律师”们,每天全神贯注地研究着各种文件,解决分配四亿同胞的财产问题。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为了肢解他们的祖国,他们两人居然使用殖民主义者的语言。一百多名助手划分为若干个委员会和小组委员会,负责向他们提供建议和主张。他们然后将决定呈送给副王主持的分治委员会,由这委员会最后批准通过。
印度国大党捷足先登,要求独占最珍贵的财产——“印度”的名称,但他们拒绝以“印度斯坦”命名新生国家的建议。它宣称说,因为巴基斯坦首先挑起分裂……尽管我们和他们做了最好的准备同,但后来在分配财产的时候,还是引起无休止的争论,有时双方甚至大打出手。某些官员想方设法捞取质地优良的打字机,而把摇摇欲坠的椅子留给对方。办公室变成了人声嘈杂的角斗场,那些掌握数十万人的官员,现在相互争论,讨价还价,……呵呵!当时我们可就在现场,你没看到,那场面,就两字——热闹!一个墨水瓶换取一把水壶,一把伞架换取一个衣服架,一百二十五个大头针盒换取—个痰盂。”
李卓远的脸上尽是得意之色,以至于在说话时,将双腿放到了放下的吉普车挡风玻璃上,右手轻轻的拍着31式自动步枪,偶尔在向新长官赵拥武炫耀的时候,会用印度语向街上的印度人喊着什么。
“李中士,那么当时你们在现场看什么呢?”
曾在大学修读过新闻的赵拥武提出了一个显得有些狡黠的问题,尽管印度已经独立两年,甚至将在不久后迎来独立三年纪念日,但当年国内报道印度分裂的时,仍然没有忽视当时印度发生的“骚乱”,甚至有报纸上说,分裂的100天间,印度每天都有数万人死于自己的刀棒、拳头之间。
当时国防军在干什么?
“我们……”
李卓远猛的拍了一个手中的31式自动步枪。
“用这家伙告诉他们,要么恢复秩序,要么我们来!这就是我们干的,就像新德里,这里是印度的首都,可是几百年来,城中90%的居民都是穆斯林,可在城外90%都是印度教徒,穆斯林希望这里归巴基斯坦,印度人希望这里属于印度,冲突当然不可避免,所以当时我们的任务就是,帮助他们冷静下来!”
并没有说是如何让那些人冷静下来的,军队有自己的方式让这些南亚人恢复冷静。
“用橡皮子弹吧!”
“呵呵!你知道的,拉架的时候难免要使用暴力不是!你看……现在他们多么感激我们!”
耸耸肩膀,扮了个鬼脸,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说话间,李卓远从自己有包中变成了一个小号。
“哪!当时那怕就是一盒大头钉都要分成数十份,有的东西干脆就是用抛掷硬币猜测正反面来分,当然有的东西根本就不可能一分为数份,所以作为只有一个公平合理的解决办法,这只号由身为监督者的我们保管,就像这个小号!哈哈,这只小号可见证了南亚次大陆的独立!”
此时驾驶员则驾驶着吉普车朝甘地广场驶去,当汽车驶入甘地广场时,可以看到更多的印度人和中国士兵,穿着绿军装的官兵们开着吉普车、摩托车,不断从广场上经过,偶尔在一些商店附会出现军人带着衣着性感的印度或英国女人进出其间。
“你知道吗?现在是战斗和胜利的之间的日子,士兵们总需要一些方式放松自己……总之,我们从来都是把这消遣,不会搞女人的大兵,就不会战斗……国防军军人可是出了名的会战斗!哈哈……”
留意到长官将相机对准那些带着印度或英国情人的国防军军官,李卓远一语双关的说笑着。
李中士的话让赵拥武颇为无奈的笑了笑,军人在国外出征的艳遇几乎从远征军时代就不断的出现在国内的报纸、小说中,甚至于出征沙场打倒外国兵、床上压倒外国妞,几乎是国防军的一个“特色”,是一些军人的骄傲。
“一个伟大的时代!一个难以忘怀的,具有历史意义的日子,多年以后,咱们回想起那些吉普情人细腻的ru房、纤巧的腰身时,能说“在新世界的黎明时刻,咱们到过这儿!”
忍不住在心里想起了年少时在“冰天雪地”那部电影中,在离开自己的俄国情人时,他人安慰男主角时说的这句话来,如果国防军是失败者,那么同样的遭遇可能发生在同胞的身上,但庆幸的是国防军是赢家,所以他们有资格享受这些外国女人。
“你说的那个地方很有名气吗?”
突然赵拥武没来由的问了一句。
“是的,长官。”
长官的话,先是让李卓远一愣,随后想起了离开军营时,自己一路上扯蛋的话语,那里是士兵的乐园。
“很有名气!”
“掉头,中士!”
“是!长官!”
李卓远咧嘴一笑,原地让吉普车猛地转了一个圈子,朝着自己在路上曾提到过的街道驶去。
“李中士,我知道,我肯定能的信任你们,今天的事,你们可不要声张!”
“是!长官!”包括李卓远在内的三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我知道,作为军人,有时候必须遵守纪律,”
赵拥武并没有忘记自己穿着军装,而且是一名军官,但这并不妨碍他做出这个决定性。
“有时候,我们也得讲友谊不是吗?李中士,就是这个地方吗?”
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座带着浓浓维多利亚殖民地风格的庄园,庄园看起来富丽堂皇与周围屋宇相比形成鲜明对照,而在庄园外停着十余辆吉普车、摩托车,显然这里很受欢迎。
进入庭院后,赫然可以看到在草坪上一些穿着国防军军装的下级军官、士兵正在和那些穿着性感的欧洲女人说笑着。正像李中士说的那样,这里果然是军人的天堂,在这里没有军官和士兵之分,有的只是男人,一群穿着军装的男人,他们在这里和那些欧洲女人喝酒作乐,享受着人生的。
“李中士,咦!今天你带来了一个新朋友!”
一个金发的中年妇女走了过来,风韵犹存的女人披着花边披巾,金色的头发卷成波浪,脸上化着浓妆,嘴里吐着一连串参杂着英语的汉语。
“嗨!宝贝!他们是我的朋友!”
李卓远抱住战友的肩膀,眼前的这个中年女人曾经是新德里知名的交际花,国防军赶走英国殖民者后,仍然有很多英国人留了下来,他们显然不可能像过去一样在殖民地享受着上等人生,为了生活他们中的一些人操起了自己最熟悉的行当,就像这个中年女人,她选择的是妓院。
“他们可都是真正勇敢的战士!到了床上也是!”
放荡不羁的话话,引起了一阵放荡的笑声,旋梯上不知何时已经站了四五个的女人,有欧洲女人,也有一些印度女人,除去那两个欧洲女人外,最吸引的恰恰是那几个看来纤巧、雅致皮肤比欧洲人稍黑的印度女人,其中甚至还有一张带着中东风情的的面孔,与欧洲女人脸上的放荡不同,她们的眉宇间似乎带着些许忧郁。
“……中国的军官和士兵可以一块儿饮酒作乐,这或许是你们可以打赢战争的原因,在英**队里,只有虚假的官兵之分……”
从旋梯上下来的这些女人自熟般的挤到他们身边后,站在身旁的已经走了过去,拥抱住其中的一个印度少女。
“亲爱的,你喜欢强壮的中国兵吗?”
李卓远勾起一个漂亮含羞的印度少女的下巴,用不羁的口吻说道。
看着眼前的风格截然不同的英国和印度女人犹豫着自己怎么选择时,听到一个有些酣醉的声音隐约传了过来。
“……这个妈的就是一出戏,我从13岁就学打仗、学军事……对一切都了如指掌……为了等待这个时刻,我花费了十年的光阴……”
顺着声音看去,赵拥武透过玻璃窗看到一名军官趴靠在一躺在太妃椅的英国女人的肚皮上,女人正哺他吃着水果,而他的手中则拎着一瓶酒。
“我连一声枪响,都没听到,就坐着吉普走在2000里,竟然最后***来到了这个妓院,可怜的英**队把我变成了一个游客,一个***来印度旅的!战争结束了,10年的光阴白费了,到最后我***还是以上尉离开部队……”
军官酣醉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听了出来,他是在抱怨没有战争,谁会不抱怨呢?对于中国的2700万国防军军人而言,过去的两年几乎没有战争可言,这无疑于一种折磨,渴望获得勋章的军人,没有机会获得勋章,希望晋升的军官没有得到战功,更多的人只是呆在军营中训练、训练然后等待,等待着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再次打响的战争。
“我父亲好一些,他一直打到了喀山,25岁就成了少校,那可是少校,呵呵……其它的军官都死了,他就指挥了一个营……后来还打到了釜山,他是一名中校!国防军的中校……我永远也到达了不了那个……”
那名或许是上尉的军官张着嘴从枕着的英国女人的纤指间吃了一个葡萄,之后又喝了一口酒,或许是因为他的手有些颤抖的原因,以至于酒流到了军装上。
“***,我看不起英国佬!”
回过头来的军官猛的扑到那个穿着单薄ru房半露的英国女人身上,同时挑着呵呵作笑的英国女人的下巴,另一只手已经不安份的动弹了起来。
“我藐视英国人!”